流水帐

今日晚饭前吃下了老妈煮的五个大汤圆,自家做的豆沙馅,黄糖和姜煮成的甜汤,吃得撑了,又给我端进来了一大杯普洱消食。真是神通广大的老妈,害我只能敞开肚皮嗷嗷待吃。
今日晴天,晒龟。看那龟鬼祟祟地把头伸出来,人也鬼祟祟地去靠近,伸头要看。结果还是惊动了龟,把头和爪子咻地一下子就缩进壳子里,不让人看了,蹲着等半天不肯再伸出来。
隔壁女儿出嫁了。这两天很是热闹。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只鹅和一只鸡。那鹅来来回回地在一棵树底下在走动兜圈,伸着个脖子很有趣滑稽的样子。那鸡一天鸣两轮,日出一轮,日落一轮。只闻其声不见其影。今日仔细看,树旁有只纸箱显得有些突兀,那啼声像是从那个纸箱子发出的,想来应该有只鸡在里面叫。声音很是惨烈凄厉的样子,大概是不得见天日的缘故吧。那鹅相比就逍遥自在得多了,尽管也仅仅围着棵树转转,有时侧卧着休息。想想它们一鸡一鹅,箱里箱外,怕要等到被宰的那日才可以提头相见面了。真不想那日来临,希望它们能在隔壁家的院子里,长长久久地散步(尽管我今晚才吃了炒鸡,平时也爱吃烧鹅)。可笑的是弟弟听到那鸡在啼,也冲到栏杆边上对着那纸箱怪叫了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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